重新把独眼放下,从大伯手中拿过“雨金刚”把它撑好,挡在独眼身前。他示意大伯也躲到“雨金刚”的背后。鲁承祖有些艰难的蹲下身子,浑身的疼痛和灼人的热浪让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鲁一弃站在东南方向的一块铜镜面前。他掏出手枪,装满子弹,但他并没有开枪,而是盯住那面镜子,仿佛在欣赏镜子中自己的身影。鲁承祖和独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们有些着急,热流已经相距不远,地面更是烫如烤板,独眼贴着地面的黑包布已经开始冒起白烟,随时都会燃起明火。
在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人在着急,那人是为热流铜汁流淌得不够快而着急。他同样不清楚鲁一弃要干什么,但已经有四个“百岁婴”按他的意思守候在那块铜镜背后,随时可以杀出。
鲁一弃举起枪,忽然侧身跑动,非常快速。跑动的方向是东北方向。
枪响了,他一边跑一边开枪。子弹射中东北角的一块铜镜,这铜镜曾经有“百岁婴”进出过,就算不是缺儿,也至少是个空儿。所谓空儿其实就是坎面儿暗藏扣子的地方,也包括扣子撒出通道中的微小空档,以及扣子发挥作用的边缘区域。鲁一弃刚才站在东南方的铜镜前,这铜镜就是个空儿,现在他枪击的铜镜也是个空。这就像技击招法一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