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淡淡紫光,刚才的幻境已消失无踪。而那幻境对于他来说,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像是看到一幅画,像是在读一本书,像是推开赏景的窗。他有些不由自主地再次把脸贴上去,幻境又出现了。这次他没有马上离开,他对那幻境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同时他感觉自己有溶入这石头的强烈**,而这石头也有一种力量在吸引他容纳他。
鲁一弃再次离开那石头,并且退后了一大步。但此时他的目光变得迷离,似看非看;他的表情很茫然,无喜无悲,无嗔无欢。他慢慢褪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如刚出世的婴儿般。他重新走向那块大石,他俯向石面,把整个身体蜷伏在石面上。那姿势是母亲腹中胎儿的姿势。
是的,鲁一弃这一刻没有了自己的思维,他的脑中只有无数的文字图案线条在飞舞盘旋,有大石上的,也有他见过记得的那些古玉、石片上的。他也没有了初冬寒冷的感觉,只感觉到母体般的温暖。他现在就是个重新回归母体的胎儿,感受着母体带给他的另一个世界……
两千四百年前,鲁国有一名工匠叫公输般,是一位宅心仁厚、匠心独具的大匠。他遍走天下,建屋架桥,修路造庙。同时访名匠高人,求学过人技艺。不管他走到何处,身后都跟着一位道人,从早到晚都手持一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