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有跟上来,他回身去拉那两扇虚掩的花格漏门,这时他才发现,这门不是虚掩,这门关死了。这门虚掩的样子其实就是关死,已经无法再拉开了。
五侯没有费力继续拉门,他想到的是柳儿。这门既然已经封口,那么进到堂前间的柳儿不是更危险吗?于是他连个眼都没来得及眨,两三个纵步也冲进了堂前间。
这堂前间和一般的正厅没什么两样。也是只有太师椅和茶几、长几之类的,有所不同的是这厅内比一般的正厅多了四根立柱,在厅堂的两侧。这大概是因为戏场放在二层,所以要特别加固,看戏的时候人多,木制的楼层要承受较大的重量。
厅堂内除了一般的摆设外,还有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那人不是鲁天柳。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长袍很干净也很服贴,都有些像是裹在身上。站立的姿势很是僵硬,打眼看还以为是这厅里多出的第五根柱子。
郑五侯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面前这样一个人他也没觉得可怕,这是年轻人的优点。可是他的心却在狂跳,那是因为不见了柳儿。他心里怕了,他心里也乱了。这是年轻人的缺点。
二层传来的琵琶声让他觉得自己必须上去,上去的楼梯有两道,是对称的燕尾式双楼梯。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