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两根绳索挂住了身体,使右臂下探的距离变得很小。现在只有断开后背心的罩子让秦先生可以稍侧下身来,才可以探到箱内。也可以断开头顶绳索让头肩部垂下,那样也能达到目的。
还是要割断罩子的绳索。可两处的绳索虽然右手都能够到,却砍不断,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不要肉疼那就得心疼。秦先生虽然迂腐一些,此时此刻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他还是拎得清的。
而且眼前出现了一个让秦先生不能不重视的情况,被他格挡掉的十九只扣子在收回。这就意味着弦簧在重新收紧,坎面在重新恢复。要是对家再来个同坎二动,那这十九只罩子他就一个都没办法挡开,自己这瘦弱的身体还不被这些个鬼爪撕扯个粉碎。
秦先生忍着浑身的痛楚加快了动作速度。右手重新拿起了边刃锋利的“驱魂死封铃”,然后手腕不住摆动,让铃把儿在手心里快速转动起来。右手在提高,让死封铃刚好高过头顶。其实这样的动作并不容易,他身体横挂,头却被绳索拉得仰起,依旧面朝前方,这时要将死封铃提起高过头顶,而且要在一个自己看不见部位的估量出个恰好位置。
手臂抬举到了极点,位置对不对也很难说。管他呢,都成挂炉烤猪了,拼一把是一把。秦先生咬了咬牙,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