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刻刀柄是真正的刻刀柄。但是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刻刀的三角锥头也是真正的三角锥头,它在那“杆子”脑门上撞击出要命的深度。所以鲁承宗的额头虽然淌着血,却保证了他能够自己走出了暗室的出口。
鲁承宗又拿出一把刻刀,这是一把尖楞槽口刻刀。刚才的那把三角锥头刻刀自己硬赛给了人家,就没有费力气再拿回来。只顾着急匆匆地走自己的路了。
出来后的光线并不是很耀眼,本来就是个阴霾的天气,刚才虽然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些时间,但自己从适应火绒,到煤油灯。直到现在出来,已经感觉不到光线的太大变化。所以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立身之处是花荫小道旁的黄杨树丛里。
鲁承宗握着刻刀,想想又从木提箱里拿出一个“凤眼刨”,为什么叫凤眼刨,是因为这刨子的刃口就像个细细弯弯的丹凤眼。
一手一样武器,多少增加了他几分信心,他从桂花树丛中跨出,绕过两株宽大的芭蕉树,站在了花荫小道上。
这花荫小道和他刚才进入假山洞是的花荫小道有了很大的不一样,这是直通池塘边小楼边画舫过廊的,而他刚才走的花荫小道没几步就转进假山洞了。但这显而易见的怪异没有引起鲁承宗的注意,因为他的眼中看到一幅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