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没有一点意外情况的考虑,就这样直直地钻了进来。另一种可能就是在他的意识中,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有人可以撞破桶形墙壁钻入暗室。
进来后,他抬头看到一个人影,却看不到那人的面目,因为大大的煤油灯遮住了那面目,灯的光线也晃了他的眼睛。所以暗藏在光线里的三角锥头刻刀他更加不可能看见,他是从额头上的疼痛才知道明晃晃的光线里还有明晃晃的杀人武器。
鲁承宗没有像原定计划那样刺中对家的咽喉,他刺中的是对方的额头。对方也真的是个会家子,还是个很好的会家子,这可能也是他为什么敢大大咧咧地直接钻入的原由之一。他一感到额头的疼痛马上就往后避让。所以刻刀虽然刺中额头却没有刺入坚硬的额骨。
避让的距离是有限的,对家的头已经靠住了出口的上部墙体,再也无处避让了。但刻刀也只是抵在额上,再也无法继续刺入,因为会家子的双手已经死死扣住了鲁承宗腋下天府穴。
鲁承宗不知道什么人体穴位经脉,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抓之后是疼痛中有酸麻,酸麻里有疼痛。整个上半身一下子变得无力瘫软。
人一般都是右手力量大过左手,对家和鲁承宗也都一样。所以鲁承宗的左手臂在对手右手扣捏下,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