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呀颠地小跑过来。
鲁一弃看着白胖的老女人,心说:这就是若大娘吧,真枉为了她那若冰花的名字。
老女人往任火旺那里一跑,身后那一群女人就像是放食的鸡群,唧喳着往鲁一弃他们三个这里涌过来,将这几个男人团团围住。
一时间,鲁一弃被牵扯抚摸得晕头转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一间暖和得发出汗味的木房子。跟着他一起进屋的两个女人脱去半披的棉袄,用只穿着肚兜的白肉肉身子把鲁一弃拥抱得浑身发烫,汗一下子就淌了下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屋子里会热得发出汗味儿了。
鲁一弃知道男人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他在洋学堂里学过生理学,但是他却从没有胆量、也没有机会去实际体会一番。这次也一样,虽然有机会,他却没有胆量,好不容易,他才气喘流汗地从两个女人怀抱里挣脱出来,用刚才混乱中,独眼塞给他的一把银元把这两个女人打发走。女人边披衣服往外走,边相互逗笑着,都说对方看着草根儿嫩,舍不得下口。
女人们走了,屋子里就剩下鲁一弃一个,他的在火炉前的一个大木墩上坐下,浑身像虚脱了一般。女人们的这番折腾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滋味怪怪的,身体绷得紧紧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