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那女人的味道就更浓了,浓得都夹带有男人的腥臊味道。他将床上被子提起重重拍打抖动了几下,然后坐在床沿上用力摇晃,木床发出一阵“吱呀”的响动,并且大声说了句:“睡会儿吧”。
鲁一弃没有睡,他悄悄站起身来,并把棉被摊在木板地上,悄无声息地走向门口,两条被子他正好可以相互交替着垫在木板地上,隐藏脚步声。
站在屋子的木门口,鲁一弃调节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气息,他打算迅疾地拉门冲出去,然后大概在十二步的样子可以跑到后一排斜向的一座木屋,这木屋和自己相邻的那间一样,它也有一个墙面搭在旁边的屋角上。
鲁一弃似乎看到自己冲进屋子时里面人的慌乱,似乎已经通过屋子里的声响从而证实自己的推测。
他果断地拉开木门,一个纵身冲出了屋门。
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他没有看到惊慌的人,更没有听到特别的声响。他只感觉到一股如同能刺透脊梁的寒气。
鲁一弃没有走到那间木屋,十二步他只走了六步就停住了,因为他在温暖的阳光中感觉到一股寒冷,不是一般的寒冷,是那种如同来自地狱的阴寒,一种只有鬼气中才会挟带的阴寒。
寨子的栅栏外站个一个美丽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