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离开。于是他又害羞这样的小动作会被其他人看到,于是回头看去。在他们的背后有柴头、独眼和瞎子。瞎子肯定看不到,独眼也看不到,因为柴头挡着他呢。只有柴头可以看到,但柴头没有看、因为他的一对大小眼始终盯在鲁一弃的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这神情让鲁一弃猛然一怔,赶忙低头往自己被女人握住的手看去。
女人将鲁一弃的手压在自己的**上,难怪给鲁一弃鼓鼓的、结实又有弹性的感觉。其实鲁一弃本该还有滑滑的感觉,因为手背还正好压在一块光滑的皮子上。但是奇怪的是鲁一弃不曾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他被女人逗弄得有些找不到感觉了?
不是,鲁一弃的感觉很好,他在一瞬间就已然聚气凝神,抛开了所有的慌乱和激荡。只有手背,他的思想中只留下了手背,手背上的敏锐触觉在帮他读懂每一个细微的纹路和起伏。于是他看懂了文字,看懂了线条,于是他更看见了道路,看见了山峦。
“这里!”“往这边!”鲁一弃和任火旺几乎是一同叫出声的。
大家都惊异地停住脚步,往小道一边的茫茫林木看去。
树是同样的茂密,间距也几乎是同样的大小,林子的深处是同样的幽暗深邃。
女人已经松开了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