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家亦为宫,乱径迷足踪。
近步避水火,碎壁入硝洞。
心脉盘曲绕,扣门无犬声。
钉匙入妙窍,起伏斧为阵。
情况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前面没有低洼,更没有被沸水注满的低洼。前面的甬道越走越窄,从五六步的宽度逐渐变成只能并走两个人的宽度。甬道变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他们前面出现了一堵墙壁,一堵没门没缝的坚实墙壁。死路!死胡同!死角!不管是用怎样的叫法,有个事实是不变的,那就是——死!
沸水漫了上来,已经追到最后面铁匠的脚后跟。此时的沸水沸腾得特别厉害,翻滚着,喷溅着,蒸腾着,这是因为在沸水背后涌来的是红亮的溶浆,它的温度让流入这条岔道的沸水蒸发得没有多少了,眼见着就要将那些沸水完全替代。
没有路,后面又是可以摧毁一切的溶浆,地面的温度已经急剧地上升,幸好站在最后面的是铁匠,要不然肯定会被烤得不行,即便如此,铁匠脚上那双好皮子的靴子还是发出了阵阵焦臭。
溶浆发出的红色光亮映红了大家的脸,而且从它漫上来的速度看,恐怕很快就会让这几个人和这红色融为一体。
被溶浆堵住的那段沸水很快蒸发光了,高温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