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抢回女人。但这样的话三更寒虫从他身体中出来就会又有个人被选做寄主,而这人肯定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女人也像是发狂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倒不是急于逃命,而是因为此刻哈得兴的脸已经变得极度恐怖,肌皮扭曲、眼暴口斜、鲜血淋淋。对于这样的残破的面容和疯狂地自残,女人只能在惊惧中奋力地挣扎避让。
“推他下去!让虫子回家”鲁一弃的声音不高,却透着冷静和威严,清晰得让人不会漏掉一个字。
能推到哈得兴的只有女人,她很听话地变拉扯状为推搪,猛然间将哈得兴推得连退两步,离着裂沟的边沿只有一步不到了。但是哈得兴抓住女人的手始终没有放松,所以女人被牵拉着一同到了裂沟边沿。
裂沟下溶浆在翻滚,亮丽耀眼,巨大的热浪蒸腾上来,让人气都透不过来。
女人突然间被拉到这样一个境地,惊恐中下意识地朝鲁一弃伸出了只手,期待他的救援。而另一只手依旧顽强地朝着哈得兴又推又打。
抓住女人手的是瞎子,他动作的快速不是鲁一弃可以比拟的。更何况鲁一弃现在的注意力没在女人身上,他刚说出对付哈得兴的那句话,就马上被另一个奇怪的现象吸引了、震撼了,正怔怔地朝下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