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茶的人报以诚挚地微笑。但这次端起茶杯后,他却没有喝,只是静静享受着茶水散发的清香。
只有将微笑放得谈了、收敛了,才能让嘴巴清楚地说出自己要说的话:“这么快又见面了!”说出这句话时,鲁一弃的面容已经平静得和平时没有一丝的区别。
青衣人的话是和鲁一弃一同出口的:“等了你好久了!”
两个人都听清了对方同时说出的话,于是又一同笑了。
鲁一弃:“心境不宁,光阴难度呀。”
青衣人:“虽有把握,欲速也难达。”
鲁一弃:“无欲无求,气走玄道,体行自然,自达清灵。”
青衣人:“无欲难辞天之任,无求须当众之责。还望体谅。”
鲁一弃:“自然体谅,只是何苦哉?!“
青衣人:“吐纳天地气,修炼自然身,只可惜修不了先天之命呀。”
鲁一弃:“命一场,梦一场,天下几人辨得清、道得明啊!”
青衣人:“我当然,你亦然,劝我还是劝己?”
鲁一弃脸上的笑瞬间很自然地变化作了苦笑:“我不如你,没得退。退了,你能依?!”
青衣人的笑颜依旧:“你让我一物,我让你天地,何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