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在这样一个险恶的海域下水?且不说这水下还不为所知的怪异和凶险,就是已经知道的“船影子”和“海粽子”就让人头皮发麻。
“步老大不能下,我们还要指望他把这船呢。鸥子呢,恐怕也不行。”鲁一弃只管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得也真是对,鸥子不但状态最差,而且以前是兵营里的神目号子,水性不咋的,虽然到鸦头港后狠练了一把,但要潜这样复杂凶险的水域还是差点。
大家的目光落在老叉和鲨口的身上。
老叉也把目光落在鲨口的身上,这情形似乎让鲨口下水变成了众望所归。
鲨口咧大嘴巴在笑,只是笑的很难看,已经不再像佛陀,而像佛陀手中摔破的木鱼。
虽然一样地恐惧,虽然一样地畏缩。可这些都留在了鲨口的心里,他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甩掉外衣,只穿一身贴体的衣靠。此时鲁一弃才看到,鲨口贴身衣靠的腰带上插着十多把各式各样的刀鞘。鯊**动了一下身体,站在船沿上,然后拔出一把一尺左右长的双刃斗鯊芒衔在口中,深吸一口气就要往海里跳。
“等等!我给你布个回头线探探,也可以让宝贝收网子。”
“等下!种个符子再下!”
是老叉和瞎子,两个人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