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痕迹?)”朱瑱命开始在话中加入切口暗语,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不能让鲁一弃全都知道。
“烟息嘴烫(时间就在最近),三餐常客(经常出入),像是驱灰子的把子(痕迹像是有人在打扫这里)。”老者回道。
“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怕鬼。这四面全封得实实的地方,深得差不多都要碰阎王殿的瓦楞子了,你说有人常来常往,还在这里打扫,除了鬼么子,还能是其他什么歹玩意儿?”白胖子侍卫竟然听懂了老者的暗语。虽然这老者用的不是朱门独有的暗语,但要能听懂,那也不是在江湖上混个一天两天的工夫就能办到的。
“鲁门长,那就还要你来仔细辨辨,拿个断论出来。”朱家人没谁搭理那胖子,而是把个没拎没把的烫手壶放在了鲁一弃的手上。
“有没有查看墙质、土质?有没有探明脚下踩面?”鲁一弃问道。
“还未来得及。”
“墙体砖形对巧,以及墙面与土面交合叉接是如何的?还有那未启过的开阖子是虚面子(做假的门样子)还是实窍子(真的通道口)。”
“什么意思?”那老者不懂鲁家这套理论,显得有些茫然。
朱瑱命显然是理会了鲁一弃的意思,已经走到那墙体与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