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田字切”复合的下道扣“云霓圈”正好动作,时机刚好抢在活佛落地转息需要的刹那停滞。顿时,有无数锋利刃口的平身钢圈飞云般卷来。这一次他们两个正在口形正中,再也无处可躲。
“伏!”鲁一弃喝叫的同时,手中枪再次响起。这一回是连续地响起。
子弹是直奔那些环而去的,但就鲁一弃手中枪的子弹数量远远少于那些环,更何况这子弹也不能全打完,要少了它们,下面的坎扣还是无法过去。鲁一弃没有全将子弹射出,只是打了五枪而已。这五枪却不是与飞环正撞,而是有一定的角度,这样被子弹撞到的飞环便变向撞到相邻的飞环,所以虽然只是五枪,撞飞的飞环却是三倍数上。十几个飞环撞飞了,这就让如云的飞环群中出现了一个缺口。这缺口不大,形状也蹊跷,可却能让伏身收形的活佛和鲁一弃刚好从这缺口中通过。
在旁人看来,活佛和鲁一弃就像在表演一场木偶戏、皮影戏,枪击声、机簧动作声是他们的伴奏。他们的身形动作是怪异地、莫名其妙地。一会行,一会停,停后又行,再伏,再跃……唯一的要求是他们必须将这些动作连续、连贯地做到底,直做到没有坎扣的位置。因为稍有滞怠或者错失一个机会,代价将是两条性命,两条极有价值、无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