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啊!你向刘备请援,糊涂啊!刘表的基业是怎么没的?前车之鉴尚在眼前,向刘备请援无异于引狼入室啊!”益州从事王累,拉着刘璋的袖口苦苦劝谏着!
“刘豫州与某兄弟想称,又属同宗,焉能害我?”刘璋觉得刘备仁德之名满天下,兼之又是当今天子的皇叔,自己的同宗兄弟!谁都能害自己,唯独这刘备不可能害自己!听得王累的苦劝,有些不耐的挣开袖口道!
“那荆州刘表,基业是怎么没的?难道他就不是那刘备的同宗?主公啊,你就是将人想得太善了!要知道,为了王朝霸业,父兄子弟皆是可杀的呀!”王累见刘璋依然执迷不悟,赶上两步接着苦劝道!
“西川久无征战,将士们早已经不知刀兵为何物!那张鲁,在汉中利用五斗米道蛊惑人心,士卒皆被蒙蔽悍不畏死!急切间蜀中不可敌也,你让我还能向谁求援?曹操?马腾?还是那江东的孙权?”刘璋也急了,伸出手指,指着王累的额头就在那里呵斥起来!
“你妹,个个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叫你们练兵的时候,都说西川关隘险峻,自可拒敌于关外!如今干起来了,都特么指望着老子!老子要能上阵,还要你们干嘛?”刘璋呵斥完王累,在心中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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