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用什么操死我”。
向晚要是男人的话,还能说爆粗口,支支吾吾地回答:“你觉得呢”。
向承博手指掰开花核,手指和ròu棒一齐插进穴里:“用你的小穴,嗯?”
她感觉下体撑得太开了,穴口又酸又痛,嘟嘟囔囔道:“拿来啦”。
他嗤笑着,手指扣挖小穴:“才撑大一点就受不了,以后我的鸡巴长大些,岂不是次次被我操哭”。
向晚臀部动了十分钟,已经有些受不了,难以想象他每回插四十分钟以上,还一天干她三四次,精力实在旺盛得可怕。
“不行了,我好累”。她瘫在弟弟怀里,疲惫得直喘气。
向承博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倒在高耸的枕头上,岔开她的双腿,ròu茎猛地捅进湿热的ròu穴,臀部猛力地继续耕耘。
爸妈回来后,两人做爱的次数,疾速锐减。
以前为了不耽误向晚的学习,向承博会挤出时间跟她做爱。
向晚吃饭的时候,都塞着弟弟的ròu棒,洗澡更是逃不开他的厮磨。
弟弟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男人。
她从来不知道,少年的欲望那么可怕,可以逮着日日夜夜做那事。
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