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咯咯地笑。
“吃?”向晚怔了怔,反应过来,气得把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还能怎么办,她的小穴已经被弟弟捅过了,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了那么久,还留下男人的精华。
他才十五岁啊,还没成年,就算是他压着自己干。她作为姐姐,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向晚背对他,肩膀耸动着,是真的难过。
向承博从背后拥起她,柔声问:“不冷吗?”
向晚打个han战,想推开他。
“对不起”。他结结实实抱着她,就不松开,“但是,我不后悔”。
我只想干你
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向晚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色不怎么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向晚抱怨,“晚晚,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向承博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