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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向晚衣衫完整,脱下裤子检查,下体干净如初。
唯一疑点是,花核微微泛红,可能是内裤太紧,勒出的痕迹。
昨夜,亲眼看见,弟弟结实光滑的胸脯,压在她腿间,臀部不停耸动,勇猛有力地进出她的体内。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ròu茎在她小穴抽动的力度,ròu与ròu的摩擦,黏腻的水渍声,一点也不像寻常的春梦。
那究竟,是不是梦?
电话铃声响起,她猝然回神,转身摸起床头柜的手机。
“哈罗,今天去秋游哦,叫上你弟弟”。
“嗯……知道啦”。
陆漫晴听出她声音黏糊,发问:“你不会刚醒吧,昨晚没睡好吗?”
听到昨晚,向晚心头一晃,揉揉眼睑:“做了很不好的梦”。
“讲讲看,我给你周公解梦”。
这种梦怎地说得出口,向晚含糊其辞:“等会跟你说”。
“今天出门,记得打扮漂亮点”。
“干嘛?”
陆漫晴笑嘻嘻地说:“你很快就知道了,等会来接你们”。
九点不到,陆漫晴敲开她家的门,带了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是陆漫晴的堂哥,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