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向晚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向承博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向晚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向晚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奶。
这箱奶是向承博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潮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色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