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明明已经死了！
“你......这位姑娘，刚刚是你救了在下？”顾少卿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
苏绯色猛然回神，心中默然有些酸楚，他喊她这位姑娘。
也是，她如今这般模样别说是顾少卿了，就是有时候她坐在铜镜前都恍惚自己到底是谁。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指着玉璇玑：“不是我，是他。”
顾少卿看到玉璇玑，眼中的恨意立刻迸发，连看苏绯色的眼神里也不由多了几分惋惜和鄙夷。
他朝玉璇玑鞠了个躬，声音客气又疏离：“小的不过是个粗人，不敢让九千岁破费，还请九千岁收回成命吧。”
苏绯色大惊，生怕顾少卿会因此得罪玉璇玑，她好不容易把他送虎口里救出来，难道又要送回去？
幸好玉璇玑并没把他的态度放在眼里，幽幽看了苏绯色一眼：“要救你的不是本督，是她，本督送出去的礼从未收回过，你若不愿意，从这里跳下去便是。”
这里高有十米，跳下去不死也残了。
苏绯色皱了皱眉，终是缓缓开口：“顾少卿，跟我走，你要的宏图大业，我有。”
声音清淡如风，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