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拿我手机发短信给疑似情敌骂了一顿,删了之后就以为我不知道?把我送我爸的生日礼物不小心摔了之后就把宋宇家的狗接过来栽赃给人家狗,你以为我不知道?心情不好还不说,装病不许我碰,你以为我不知道?…”
程夏脸都红了,虚虚地锤了他两拳:“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记仇。”
李泽坤表情十足的无辜:“这是你提醒我我才开的头啊,而且我这不是在跟你证明我多爱你嘛。”
程夏嘴上不承认,心倒是彻底踏实了。
周日的时候程夏陪着李泽坤去把那盒骨灰葬了。也没什么讲究,只是李泽坤多烧了不少纸。
程夏心里清楚,李泽坤是怕陶然被压在那盒骨灰里,算作补偿,也算做对于那一些微妙的不知对谁的情愫的句号。
程夏彻底想开了,所以懂得。
只是还没出墓园,就有管理负责人拦住两人,笑着把他们引到西侧门的一辆军牌大众旁。
“夫人说定好饭店了,让您去吃顿饭。”
李泽坤跟他母亲说不上多亲密,他妈在深圳珠宝事业风生水起,一个月能通三四次电话已经很多。
李泽坤自出生起在她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日子应该就是程夏刚去世那段时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