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的样子,他还是在李泽坤耳边细声细气地哭,热度一上来,反而多了几分催情的意思。
程夏总是这样,他并不娇贵,第一次跟李泽坤的时候整一个胡打海摔下来也没哭没喊疼。他也很娇贵,一句重话下来其实内心已经千疮百孔。
这种极度矛盾而缺乏安全感的性子,若是遇到的不是李泽坤,活的可能更辛苦。
程夏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一些,他试探性地吻李泽坤的脖颈和略往下的喉结,才解开衣扣的手滑着下去,一直往裤子里伸。
李泽坤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不顾伤口裂开的风险和疼痛抓住程夏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
“你不要真把自己当男妓。”李泽坤的语气很冷,瞬间止了程夏半真不假的哭声。
这话太重了。冷得程夏半天没回过神来。
“以后别跟我假模假样演戏,不是说想考北师大?怎么着,换电影学院了?”
程夏猛的站直了,他看着李泽坤毫无波澜的眼睛,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门,他像逃跑一样扯开门就跑了出去。程夏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真实的恐惧。
他如果不是真正而彻底的程夏,对李泽坤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哪怕他之前也收获爱意,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