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穿西装,有医护人员,最后面还有两个警卫。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李泽坤的父亲了,李泽坤闹着要领证的时候见过一面,距离现在大概也有四五年了。李致启并没怎么变,头发仍然染的漆黑,个子不高不矮,脸上除了已经习惯成自然的和善与笑纹,并没别的能让人看懂的东西。完美的政客。
李泽坤并不像他父亲,程夏之前趴在他怀里听故事,心里觉得李泽坤大概随了他爷爷,无论是脾气还是品性,都像是军营出来的。
程夏有些怕李致启,那种从心底里爬上来的战栗让他发冷。其实程夏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和威胁,他如果想动程夏,一夜之间程夏连半点痕迹都剩不下。恰好只是因为李泽坤实在是太把程夏当回事,李致启才不能下手。
程夏看着他们从眼前走过去,因为之前李泽坤的属意,没人去赶程夏。
李致启待了二十多分钟,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才把眼神从程夏身上掠了一眼。旁边的生活秘书立刻凑上去轻声说了几句,程夏就见李致启的眉细微地皱了一下。
程夏只觉得心跳都不齐了,他想起陶然的一些经历和过去,能查到的东西肯定脏到极点。正常人都是要啐上一口的,难为首长面对一个差点害死他儿子的MB只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