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胡说,你好着呢…”乔野一手揽着程夏一手拿着手机,他把通讯录翻了好多遍,可却觉得没一个真正能有用的人。
医生是有,但到底不是完全肯听自己话的,大半夜请到这个破地方来,指不定出门就要打电话跟乔铭汇报一声。
交情深厚的朋友也有,可到底也没法治病。等他们带人来,黄花菜也凉了。
乔野觉得程夏都有些烫手了,脸上不正常的透着股殷红。他咬了咬牙,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实际上乔野根本都没有思考太久,他为程夏把羽绒服严严整整的穿好,半揽着他开门出去了。
他自己的车出于安全起见,把程夏带来之后就没开过,之前出门都是多走出两站然后叫车。
今天夜风刮得很大,吹在乔野脸上,眼下被陶然刮开的一道伤口火烧火燎的疼。连带着他的眼皮和心脏都失控地猛跳。
打不到车,等叫车也来不及了。乔野还是返回去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
乔野实在不放心把程夏带到小诊所,他虽然是个没过太大病的人,可没少听说有人因为发烧烧坏了的事,越不懂心就越慌,一时也顾不得想别的,导航找了个比较大的医院直接过去了。
程夏打了针退烧的,乔野本来想明天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