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明显充满了愤怒。
刘洋越发小心翼翼：“爷爷，我现在就在石城……”
“你现在就在石城？这还差不多……”电话里面，老爷子听到刘洋已经到了石城，怒气总算是小了一些：“小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有没有杀人？我的孙女我知道，她是做不出来那种事情的。刚才我给小潘打了电话，他却什么都说不清楚。我看啊，他这个省委书记是当到头了，手底下人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怎么能够管理一个省？”
一听老人家这么说，刘洋就知道老爷子这是真的发怒了。被他这么评价的干部，基本上下场已经注定。
“爷爷，静静是被人陷害的，对方和章慧有些私人恩怨，但主要目地还是为了济海的章书记……”刘洋把事情给老爷子说了一遍，就听着那边传来哗啦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了霉。
“可恶……现在有些人就是安然的太久了，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有本事，可以当面锣对面鼓的较量嘛，谁做得更好，谁就上去做，这样对国家，对老百姓都有好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胜之不武，就算是上位，也只顾着打自己的小九九。心态摆不正，怎么能够为国家，为百姓做事情？”
老爷子发牢骚，刘洋这边只能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