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无意识的看了一下表,5点了,这个时候上面应该已经天亮了吧?还有三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
昨天晚上来上班的时候,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老婆肚子有点疼,下班后一定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边想着,他又开始挪动机器,往前面走了去。
这是一个四米宽、五米多高的巷道,对这里的每一颗螺丝,每一根锚杆,林立兵闭着眼都能摸到。在前面巷道深处,轰隆隆的机器声依然在响着,噪音和煤尘弥漫了整个巷道,让他根本就看不到在前面掘进的那些工友。
但是,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在烟尘弥漫的巷道尽头,他的工友正在忙碌着,割煤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一块块煤炭顺着皮带机“流淌”出来,最终被运到地面……
也许,当时林立兵的心中,不该用“流淌”这两个字来形容。以至于,在5时0分的时候,当他在巷道右帮工作面发现有少量出水的时候,脑子里面还在回荡着这个词语。
水很干净,用手蘸上点凑鼻子上闻闻,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
这是什么水?是普通渗水,还是井下透水的前兆?带着心中的疑点,林立兵跑去号通风巷道,叫来了值班段长韩大兴。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