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好,女儿这刁蛮的脾气,也是他宠出来的。
就在这时,魏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问魏昭昭:“你说...那个女人在勾引朝阳?”
“对啊,她总是对朝阳抛媚眼,不是个老实的。”
“那朝阳是什么反应?”
魏昭昭不服气地说:“朝阳当然理都不理她了,哼,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真的?”
“爸,你在想什么呢?”
魏逊素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不再言语。
魏松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楚老师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胡说八道!你这个坏女人!”
魏昭昭走过来,使劲揪住了魏松的耳朵:“你到底是我弟弟还是她弟弟啊!没见过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两姐弟吵得魏逊有些头疼,他将两姐弟赶了出去,然后命人将荆迟叫进了书房。
荆迟恭恭敬敬地站在魏逊的面前,他如若不说话,荆迟势必也不会多问,有时候这样一站,就是整个下午。
他拥有着常人无与伦比的定力和耐心,魏逊恰恰看重的也是这一点。
“有件事,我要交给你去做。”魏逊在晾了荆迟半个小时后,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