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流畅的左臂将毯子拉到胸前,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而衣服和裤子都已经规规整整脱下来放在边上。
他害羞地问:“要学长带伤上阵吗?”
今汐咧咧嘴,你可滚吧!
她捡起他染了血的衣裤,说道:“流氓学长,我拿去帮你洗了。”
她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薄延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望着上铺那粗糙的木制板,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被人疼着的感觉,真挺好。
六月初,国防学院给一众兵崽子放了十多天的假期,让他们专注备战四六级。
别看他们平日里体能训练的时间比较多,但是学院对他们公共文化课的要求更加严格。
他们的直系教官系主任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
大一的冲四级,大二的保四冲六,大三的必须过六级。
每个人都是立了自己的军令状,过了有奖,过不了就面临严重的惩罚。
许朝阳向上一届学长打听过,大二生如果在今年六月还过不了四级,面临的体能惩罚极有可能会要你半条狗命。
六月初,国防学院兵崽子们跟疯了似的,图书馆的自习室现在已经被军绿色的浪潮席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