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上皇皇上身体不适,他们重华宫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辛泓承放心黛玉,说过此事就不管了。
换过了衣裳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才立刻刹车:“我也糊涂了,这样赶回来并不只是为了换衣服,而是要告诉你几句话:宁国府虽要革了所有世职,摘了御赐国公匾额,但荣国府无碍的。我也亲自去刑部说过话,他们要按圣旨去抄检宁国府无所谓,但都不许明火执仗的闹起来,更不许顺手牵羊闹到隔壁荣国府去。”
黛玉略低头:“多谢你了。”
辛泓承见此不由继续问道:“你这是往心里去了不成?还是后宫里有人指着这事儿说什么不好听的了?其实从去年御史参奏起,宁荣二府越发断了往来,皇爷爷和父皇都是知道的。”
黛玉一笑摇头道:“你还说我喜欢多想,你自己这也多心。这宫里谁又能说我不成?何况宫里娘娘大半都是勋贵出身,这一会子谁没有个牵三挂四的亲戚倒了霉,谁都不说人,谁也不怕别人说。”
然后推着辛泓承往外走:“父皇宣你进来回话,你倒站着这儿不走了,还不快去呢。”
辛泓承打量她确实神色无碍这才走了。
墨染在旁收拾辛泓承换下来的夏袍:“殿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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