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就完了。”
于是正月十一,皇上便追封玉成郡主为公主,礼部又上节烈两字为谥号,虽未升甄家的爵位,却许了他府上爵位再传两代的隆恩。
不知甄贵太妃是真的悲痛还是对这样的恩典还是心有不足,她忽然也病倒了。
皇上着太医去瞧,却是并无大碍,皇上冷笑道:“朕说呢,事情过去了好几日,当时不见怎的,现在却忽的‘哀痛过甚’起来,原来是对朕的旨意不满啊!从前许多事,朕对甄家还不够容情吗?既如此,就传旨出去,贵太妃抱病,宫中诸嫔妃除太后娘娘外,皆减膳谢妆!”
除此外,更是免了各宫妃嫔今年元宵的省亲。且不独宫内如此,宫外官宦人家亦将宴乐俱免,连元宵灯谜之集都得省了。
辛泓承觉得自己父皇真的极会跟人怄气,是个拿捏人的天才。
这样的标准,太上皇重病也就这样了,落在一个贵太妃身上,实实在在是逾越,甄家宛如坐蜡。
且大正月里,宫内宫外都得停了宴饮不说,妃嫔们更是停了盼了一年的外出省亲,不由都恨得咬牙切齿。
只怕背后咒甄贵太妃扎小人的都不在少数。
果然,这一串隆恩下来,甄贵太妃再也不能哼哼唧唧躺着,不过两日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