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何生事的机会,凡一应份例里的,都给足数质优的。
徐莹也知道在宫里,凡事不能说先祖定下的规矩不好,于是只道:“太子妃何必拿话来激我,横竖请你容情些,念着我们宫里有怀着身孕的,给些方便。越发说破了,你私房钱多得很,给我些用怎么了?唉,想来太子妃进宫半年,自己毫无动静不说,还霸拦着重华宫中无一人有喜,自然是不能体会我们宫里的花销大的苦楚。”
这话一说,别说黛玉当时沉下脸去,身后的墨染和小萝都气的咬牙。
黛玉将茶盅搁在案上:“慎郡王妃日日编排我端着太子妃的架子,既如此,我便端一回!这宫里,原本管得到重华宫的也只有四位正经主子,便是皇后娘娘退居,也尚轮不到郡王妃来管太子宫中。”
见徐莹身后的宫女瑟瑟站着,黛玉就直接点了道:“你去将你们宫中王嬷嬷即刻请了来,这就带着慎郡王妃回去将宫规抄十遍为是。王嬷嬷若再有不能教引的,本宫便只得回了太后娘娘,请她老人家歇着,派旁人去教慎郡王妃规矩才是。”
徐莹气得发抖:“你,你又不是太后娘娘,如何管的我!”
黛玉冷笑道:“论情我是弟妹,管不得嫂子,可慎郡王妃三番两次的胡搅蛮缠,早已无情可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