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戊去抓人,想必就是不肯含糊过去这件事了。”太上皇把茶盅搁在桌子上:“天家私密事,但凡闹开来便是大失颜面,严重的甚至会损伤皇室威望。”
天家应该是高高在云端毫无瑕疵的神仙形象,这才能让百姓敬服。
太上皇叹息道:“朕这一生大憾之事,便是没有更上心的教导太子,以至于生出太子谋逆被废之丑事,史书工笔终是污点。”他看向皇上:“那时京中震动是遮不住的,可这件事只在宫墙之内,外人并不知道,尚有遮掩的余地。老三固然罪无可恕,但不必赔上整个皇室的脸,日后寻个旁的借口圈了或逐出玉牒就是。”
皇家崇尚孝道,要求官员子民也都以孝为先,结果倒是自家出了庶子谋害嫡母之事,岂不是打脸。
皇上垂首不语,脸冷的像是冬日的冰湖。
太上皇见他非暴力不合作,居然没有继续坚持,叹道:“朕并不是要替你做主,到底是你的妻子和儿子,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皇上颇感意外,自由来的太快有点难以置信。
沉吟片刻,才对太上皇道:“父皇,天家颜面固然重要,但此事恶劣至极,皇后险些殒命,朕实在不能含糊过去,叫她含冤。况且人非圣贤,天家又岂能无过,自古至今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