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降火的凉茶:“那怎么成呢,就是要婚前都说好才行——房子写谁的名字,将来银行卡,嗯,也就是银子到底谁管,孩子的教育问题,养狗还是养猫,都得提前说好。”
贾敏不免摇头:“你们的古怪想法,真是难以理喻。”
鸳鸯笑嘻嘻:“那您觉得,我们不纳妾的想法也难以理喻吗?”
贾敏斩钉截铁:“这真是再有理不过了!”
因贾敏心焦,也就有一搭没一搭跟鸳鸯闲聊。不一会儿,就见琥珀恭敬的引了黛玉来。
贾敏了然:估计女儿在韶景轩也坐立难安,还不如来跟自己一起等信儿。
鸳鸯便跟琥珀一起出了内室,将空间留给母女两人。
黛玉语气似嗔似喜:“娘,他惯会做些叫人担心的事儿。太上皇斥他性情跳脱,随性作为,他还在信里跟我抱怨他委屈,我瞧太上皇老人家一点儿也没说错。”
贾敏笑吟吟地望着女儿,母女连心,她是知道黛玉这些日子焦虑难安的,不过她也无从劝慰起——就算她想昧着良心说宫里一片祥和未来无风无雨,黛玉也不是个傻子啊,她根本不会被这些话安慰到。
可如今,她瞧着女儿眉目间焦愁已然散去。
“母亲做什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