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母,眼尾微微带一点下垂的弧度,就显得比自己柔和许多。
皇上见他腰间就坠了一块圆形玉佩,毫无华饰,就有点心疼了:那日论到林家财产之事,随口一说就扣了儿子一年月例银子好像太狠了些。
他可是嫡子,怎么能穿戴比不过其余兄弟呢。
宣合帝想到这,就信步走进了门,师傅们皇子们并各位伴读哗啦啦跪了一地恭迎圣驾。
皇上摆摆手,单独叫了辛泓承出去。
其余皇子垂着头恭送,心里都是同一个声音:父皇委实太偏心了些!难道只有老四一个是儿子不成?每回眼里都只有他一个!
宣合帝身边的秦公公带着众人站的远远地。
“朕给你的差事办的如何了?”他根本没想过儿子能从贾家手里悄无声息地弄走林家财产。
只是他身为皇上,不好朝令夕改,于是准备抛出这个无解的难题,只要儿子哭诉一下办不成再求求自己,就好顺水推舟将月例再给了他。
谁知辛泓承哦了一声,干脆道:“回父皇,我正想今儿下了学去找您呢。您得给我几个人手,明日我就送他们下江南去给您搬银子去。”
宣合帝原本老神在在地背着手,等着儿子求情,现下一听,剧情完全没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