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不过，貌似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洋嘴角抽了抽。
他已经做好面对一个高冷，霸气，刁难的引荐人了，结果就是这么个玩意？
不过吐槽归吐槽，程洋还是上前。
望着有人过来，张智露出疑惑的表情望着程洋。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程洋望着张智，嘴角抽了抽，说到。
靠靠靠，这个暗号画风真的超级不对！
“你好骚啊！”
张智收起了猥琐的表情，语气认真的说到。
“……”
程洋真的想要把设计这个暗号的人捶死，这也太乱入了。
“跟我来。”
张智收起手上的书，转身走向了人少的地方，程洋连忙和凌琳跟了上去。
终于在一个人很少的巷子停了下来。
“你是来申请杀手的？”
张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到。
“嗯，我十分想成为杀手。”
程洋望着张智，热切的说到。
“拉倒吧，杀手有什么好的，风险高，花费高，还没有退休金，没有末日福利金。”
“整天四处奔波，居无定所，还容易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