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有些头疼，没有距离，自己怎么找到出口。
“跑快一点，趁空间不注意，钻出去。”
程洋直接极速跑了起来，反正有生命骨，自己无论以多快的速度跑都不会累。
但是等阶下降以后，身体素质也就比普通人好一点，根本跑不快。
接着一股失真感，程洋有些恍惚起来。
“MD！”
感觉自己又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迅速把手上的肉撕咬了一块下来，疼痛刺激着他清醒起来。
但是疼痛越刺激，自己的意识也就越衰弱，直到自己麻木的时候，就会失去意识。
一旦失去意识，在这里，自己就完全没有醒过来的可能。
程洋又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起来，意识一模糊就自残。
“我在跑吗？”
他有些不确定，跑到最后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跑。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站立着，还是奔跑着，或者还是走着。
看不见，没有东西可以触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没有距离。
程洋倒在地上，睁眼闭眼都是黑暗，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实际上程洋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躺着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