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肯对自己以命相护的士兵病成那个样子,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狂躁的心,要向皇甫怀寒讨一个公道!
皇甫怀寒冷笑了一声:“鼠疫?那你告诉朕,朕那二十万被淹的兵马要怎么算?你南岳士兵的命是命,我东陵的就不是吗?”
“若不是东陵皇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来挑动这场战争,那二十万人现在还在东陵的军营里面活的好好的待着,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归家,去见自己的妻儿父母。若不是东陵皇攻占了南岳的土地,本宫也不会想出水淹临淄的法子,所以这二十万大军的死,责任不在我南岳,而在你们!”南宫锦冷声驳斥。
看皇甫怀寒不说话,她又冷笑了一声,接着道:“怎么?难道东陵皇是觉得你去抢人家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抢到,反被人揍了一顿,这件事情是人家的错吗?你想要别人的东西,别人就不能反抗,只能双手奉上?”
这话,将皇甫怀寒说的哑口无言!但,他的心中却并不因此而觉得自己错了,适逢乱世,谁不希望能够一统天下?他就不信百里惊鸿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天下之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下,就算站出来的第一个人不是朕,也会是其他人。所以这一点,你无从谴责!”
“对,所以胜负成败,都是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