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说道:“睡了他。”
周盛阳一愣,打量女人几眼,说道:“你要出山?”
周魔女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子,朝着报亭前、槐树下玩着蚂蚁的小男孩说道:“现在是早上八点一刻,我们出去不足十二个小时,不用登记吧?”
小男孩没有理她,依旧捣鼓着树枝,戏耍着地上一只大头蚂蚁。
那只蚂蚁很想逃,却总被小小的树枝所阻,始终逃不出一个圈。
很小的圈。
……
四个男人把半截汽车放在一个四合院门口,接着拿出工具,开始拆卸汽车的外壳。
闹出的声响很大,破坏整个胡同的平静。
可无论是桑树下的两位下棋老人,还是槐树下的五岁男孩,都好像完全不在意,甚至连余光都没有飘来。
大约过去一个多小时,这半截汽车最终只剩下一排后座椅,上面躺着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
男人浑身是伤,血迹干涸,像是一层黑紫色的壳贴在身上,看起来很是恐怖。
正是重伤昏迷的林泽言。
啪!
这是棋子碎裂的声响。
四个男人随即后退几步,远离林泽言,眼观鼻,伫立不动。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