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过的？”
林泽言回想起九重岛的经历，叹息道：“经历了一些事，杀了一些人。”
他不愿提及地狱的事情，也不愿提及九重岛的一切。
张婷玉委屈的说道：“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比以前要残忍许多，为什么不能和我具体说说，我们是夫妻啊。”
在她的心目中，林泽言是一个温柔的人，是一个内敛的人，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可今天在紫云轩，他的手段过于强硬，强硬到连自己都有些畏惧。
林泽言擦去张婷玉的泪，温柔的说道：“对于你们，我永远都不会变。”
……
在江南省，有一座以艺术娱乐而闻名的城市，叫做横帆市。
城西有一拍老式街道，街道口有一家包子铺，店名叫做“江阿婆包子”。
包子铺有两层楼，一楼是五十平方的店面，二楼住人。
啪！
深夜里，包子铺的后厨里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
一个白发女人正蹲在地上，面前是一大盆的碗碟，她的脚下是一地的碎片。
霍嫣然欲哭无泪的说道：“又碎了一个。”
一周之前，她通过破虚来到这里，身无分文，举目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