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善心吧。”
她说着说着,泪水再忍耐不住,犹如泉涌般宣泄而出。
林泽言虽不明白为何这平日里傲气十足的女人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但从对方的言语中来看,今日怕是一个期限。
她背后的人规定的最后期限。
霍嫣然此时很痛苦,恐慌且无助,而对面的男人态度冷漠,显然并不想满足自己的要求。
无情的父亲,绝对不会因此而饶恕自己。
她觉得很冷,不知道如何是好,畏惧于即将降临的痛苦。
可自己情愿来哀求这个男人,也不愿去哀求父亲。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都该死!
都该死!
人无助到最后,便会有些疯狂。
黑色的断情剑抽出,闪耀着黑色的光芒。
霍嫣然跪在地上,提着剑,红着眼,看着林泽言。
她思量很久,猛地把剑身划向自己的咽喉。
打不过这个男人,也打不过父亲。
死了,或许比较好吧。
她闭上眼,想要寻死。
一只手刹那间夹住黑色的剑。
霍嫣然欣喜的睁开眼,心中燃起希望的火。
林泽言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