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丈心击开。
霍嫣然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语气却清楚的表达她的不满，说道：“废物，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杀掉这个老头！”
“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徐经书纯白的双眼变得血红，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望着像是凶残的野兽。
霍嫣然心中一怔，竟有些不敢与这瞎子对视。
她沉默片刻后说道：“再给你五分钟，否则我来动手。”
“滚！”徐经书此时哪还有那温和如玉的样子，披头散发的像是一个疯魔。
霍嫣然涌起怒意，握了握手中断情，又看眼徐枫那洁白的双眼，犹豫片刻还是选择离开石室。
她走到石室外，抬起头看向天空中被浓云遮住的月，仿佛高高在上的月亮也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师父！”
凄厉的叫声从身后的石室里传出，那声音极其绝望，像是幼兽濒死的哀鸣，就连霍嫣然都忍不住心中微颤。
她在困扰，也在敬畏。
因为灵力明明感知到九长老离世，但至此她都没有听到老人发出半点声响，像是极为平静的迎接自己的死亡。
有些人死了，却还活着，有些人活着，却早已死去。
断情剑发出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