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玉很激动,激动的险些拿不稳手中的茶壶,连茶水溢出茶杯都没有察觉。
这可是极为罕见的事情,要知道她自五岁起便随爷爷学习茶道,至今已有二十年。
论茶艺,她在临山可位前三。
她偷偷的看眼林泽言犹如刀锋的侧脸,脸上渗出一片粉红。
得偿所愿的红。
“婷玉。”
张润物有些苦恼的打断孙女。
“哦!”
张婷玉猛地提起壶嘴,有几滴水便飞溅到张润物的衣服上,让老人不由得摇头叹气。
林泽言虽心有千般不甘,此刻也只能为自己的未婚妻解围道:“张老,不如就让婷玉来定婚期吧。”
“四月二十日!我的生日!”
张婷玉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原地一跳,猛地喊出这句话来。
“四月,二十日?”
一老一少都忍不住眯起眼睛,像是一对爷孙。
林泽言此时也无甚心情,浅笑道:“张老,既然事情已定,我这就回去准备,过几日就送聘礼过来。”
“好,你先回去吧。”张润物也有些疲惫,心累。
估计无论哪个爷爷,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女露出这般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