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得更狂,吹的湖面哗哗作响。
张润物深深的叹息一声,带着一阵萧索之意,还有浓浓的遗憾,他看着月色下林泽言坚决的表情,缓缓说道:“你不适合再执掌问心居了。”
林泽言深深的鞠躬,掏出遮目递给老人。
张润物深深的看着遮目,许久之后才疲惫的说道:“这件事我替你压下,也算是你替我执掌问心居这几个月来的报酬。”
他收好遮目,把目光重新投向汹涌的湖面,狠决的说道:“若有下次,杀无赦!”
林泽言怀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我辜负您太多,不过我也不会再让您烦恼,我明天就会离开临山,回到乡下,这一去恐怕不会再回来。”
张润物身形一顿,没有说话。
林泽言沉沉叹息一声,略带感慨的说道:“我来到临山三个月,经历过很多事情,这繁华的都市,有很多事情我想的明白,却又不愿意去想明白。”
“与村里的人不同,这里的人素质真的很高,他们懂很多道理,但有些人却失去了做人的底线。”
“或许是因为和村子里不同,我们那就那些熟悉的面孔,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虽然可能有些小恶,但无论你多有钱有权,一旦做出迈过做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