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一下您发现尸体当时的情况么？”
吕芝春在众人说话时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染血的床，双目显得空洞迷离，听到林泽言的问话才回过神，缓缓说道：“唐院长一般不住在这里，因为昨天清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才会在这睡一晚，昨天早上的例会他没来，电话也打不通，我就过来敲门，发现门被反锁，后来就喊来杨老师他们，自己去办公室取备用钥匙。”
说到这她稍微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哀伤：“打开门，发现他就躺在床上，床单和地上都是血，人已经死了很久，然后就打电话报警了。”
林泽言看到吕芝春在提唐申死亡时眼神中的那丝哀伤，对方对死状的描述很少，潜意识里肯定不愿意在回忆那个画面，结合她的丧夫之相，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他仿佛极不经意的问道：“哦，不知道您和唐院长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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