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嘛?”
钱舒荣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淹没,猛地扑到林泽言的怀里嚎啕大哭,“都怪我,我应该听你的话,不那么早让我爸出来,我有罪。”
林泽言心中叹息,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如果当时语气在肯定一些,坚决不让他们保释钱卫青,或许他就不会选择轻生,可如今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纠结于这些于事无补,只能紧紧的抱住捂住的钱舒荣,期待她能从痛苦中走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林泽言忙前忙后帮助钱舒荣主持她爸的后事,而钱家早就被林泽言彻底折服,有他帮忙,倒是让这丧事办的异常顺利,甚至连钱卫青遗嘱的执行都很平稳。
钱卫青死前留下遗书,字里行间都是对于遇难学生的歉意,他将自己的资产分为两块,其中公司的股权和固定资产全部交由钱舒荣分配,而另一半要求全部用作公益和赔偿受伤学生。
七天后,冬梅镇豪生酒店会议大厅。
钱卫青的葬礼选择在这里举行,这一天大厅里挤满前来吊唁的人,其中有钱卫青的亲朋,商业伙伴,还有许多记者,令人震惊的是有一些受伤学生的家长在听完这个消息后也前来吊唁。
钱舒荣作为女儿正跪在父亲的遗像前哭丧,而林泽言只是作为幕后,主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