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你。或者说，到今年九月前，我都没有怀疑你什么。”
“今年九月？”白谦惊讶，“这么说，祭司大人是最近才知道我身份的。”
“呵呵，嗯。准确的说，是刚刚才确定你身份的。”
“陌子跟我太熟悉了，他的行事习惯和为人，我很了解。九月，我在办公室的书柜里发现他留给我的婚礼现场照片，那天起，我就正式的防范你了。”
“仅凭他留的照片？”
“照片上，乍一看都是我和子弦为主角，可是，当我看到第三遍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现象，每张照片里，都有——你！”莫子慕勾起嘴角，“而且，每一张里，你的眼神都在我的身上。陌子应该是被你们威胁了，不好直说你于我危险，只好用这个办法来提醒我。他用了暗示，我自然也是对你用的暗防。”
“你们还真是相互了解。”
“几年的兄弟不是白当。”
“就算你防范我，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捕灵人？”
“这个更好分析了。子弦查到陌子的爸妈搬到了云南，你的案子也正好在云南，本来，这些都不足以说明什么，可是，巧就巧在，他父母住的地方竟然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迪庆藏族自治州，维西傈（sù）僳族自治县。偌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