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可好奇的抬头看世子都,“不过什么?”
“不过,你这样的性格,其实在社会上生活很不容易。”
世子都选了‘容易’这个词,他想,也许,这个词不会伤她太深。
“和先生你这样的富二代比起来,我的生活,确实不容易。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义务成为你们那类人的玩物或者笑柄,不是吗?”
世子都看着辛文可反抗的神情,突然被她眼底的自卑、悲伤冲击到,没有父母真的会让她如此自卑和痛苦吗?自卑到在‘他这类人’面前就紧张得像只竖满刺的刺猬。
“我们这类人?”世子都拉高声音看着辛文可,“你被富二代伤害过?”
听到世子都的话,辛文可突然笑了,笑的有些凄美。
“你想说‘玩弄过’,对吧?”
世子都不置可否,转头看着墓碑上的两张脸,“要不要说说,我当听众。”
“不要。”
说完之后,辛文可再不搭理世子都,坐在墓碑前,静静的看着前方。
一坐,就是一下午.
傍晚,六点,世子都开车载着辛文可从北区墓园离开。
“去哪儿?”
“省日报。”
“加班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