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想到自己被他轻轻抱起坐在洗脸台上,看他脱解衣衫,莫子慕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见到莫子慕的头发全部被淋湿,世子弦声音带着别样的温柔,“夫人,头发全湿了,洗一个?”
隔了好久莫子慕才出声,“嗯。”
“呵呵。”世子弦低笑,“还没恢复?览”
他记得两人完了后休息了一会儿,他脱衣服时把她放在洗脸台上,抱着她站到花洒下又好一阵了,怎么还浑身无力?
“我可不是在部队历练十二年的职业军人。”
“呵,夫人说的是。痉”
莫子慕朝世子弦的胸口贴进了些,懒洋洋的说道,“老公帮我洗头。”
世子弦脸带浅笑,“是,夫人。”
发丝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莫子慕赫然想起一件事,冲着世子弦低吼,“世子弦!”
“嗯?”
莫子慕气呼呼的看着他,“你刚才......”
他刚才居然在体内‘那啥’了。
“什么?”
莫子慕懊恼的伸手推了一把世子弦,眉头委屈的凝起来,“下次再不做防护措施不准碰我!”
之前就说,要是酒泉那两次中奖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