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对,就是一只爆竹。子翀觉得他是男子汉,那爆竹威力大,得他放;慕丫头好强得不得了,非要抢那只劲道最大的爆竹,最后还是子弦开车带她去烟花店买三只回来才消火。”
世柏承的回忆也被带起,“哎,慕慕考大学那年除夕,她和子翀在这个客厅里飙歌不也牛气哄哄的吗,那次子兰好像也参加了。”
“是。那次我记得,云龙在二楼房间休息,三孩子吼得撕心裂肺的,感觉地板和屋顶都在震动,愣是把云龙气得抓着拖鞋下来想揍子兰。想想那歌声,我肝儿都颤。”
听着林英姿的话,谭雪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次我还真没听清楚他们唱得什么,词不词,调不调的,慕慕后面还踩到沙发上吼,子兰和子翀拉她下来还不干,最后三个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打架,满屋子飘飞着天鹅绒毛。”
“哈哈。”想起那年除夕的景象,世昌荣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晓悠,柏芸,柏敏气得罚三个去墙角站军姿,结果站了没五分钟,三个人拿着爆竹跑外面吓人去了。”
林英姿笑,“这几个凑一块啊,没安宁的日子,今年除夕肯定又得闹把厉害的。”
“所以——”谭雪儿顿了一下,“我得出一个认识,小孩子啊,还是得多生一个,一个孩子